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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乱反正 还史于民

    李自成殉难于何地?300多年来史学界虽有一些不同的争议,但殉难于通城九宫山的说法一直占着主导地位,这种说法被清初的公私著述如《明史》、《乾隆御批纲鉴》、《绥寇纪略》、《见闻随笔》、《罪惟录》、《怀陵流寇始终录·甲申剩事》、《所知录》、《甲申传信录》、《明末纪事补遗》、《明亡述略》、《永历实录》等诸多史籍所记载。
    1926年,郭沫若同志随北伐大军途经通城时,曾上九宫山凭吊李自成,其后在《甲申三百年祭》中亦指出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
    1928年,驻扎通城的国民革命军14军49师师长岳森至九宫山凭吊,以高六尺、宽二尺、厚四寸,上镌楷书“李自成之墓”石碑更换原“李自成坟”石碑和封建文人立在两旁的“罗公丹灶,闯贼荒茔”石柱。
    1955年,通城县人民委员会根据政务院和湖北省政府的指示,在离县城二华里的九宫山北麓原李自成墓址上培修了李自成之墓,当时担任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的郭沐若同志和湖北省委书记王任重同志亲自为墓碑题了词。墓成后,有位通山县高湖乡的民办小学教师向《历史教学》编辑部提出了质疑。该刊在请专家作问题解答时,认为在通山县高湖牛迹岭被程九伯打死的李延就是李自成。次年,郭沐若同志根据《历史教学》编辑部的初步论证发了一个声明,宣布注销他的题词并将《甲申三百年祭》中的“通城”更正为“通山”。1964年,《历史教学》又发表了专文进一步论证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结果三人成市虎,一犬吠形,百犬吠声,从此在国内,李自成殉难于通山说取代了通城说,编进了教科书。
    我们无意为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歌功颂德,即使李自成夺取了全国政权当上了皇帝,也不过是改朝换代,根本上改变不了封建专制,更不可能推动社会发展。但作为在重大历史事件中的重要历史人物的归宿,应当尊重《明史》考证所作的结论,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个历史结论是不能轻易改变的。而《历史教学》编辑部的这些考证并不严谨,证据并不充分,结论显然草率,完全是靠对史料的任意曲解、附会、猜测和所谓专家的闭门造车、道听途说、人云我云、标新立异来改变的。而事实胜于雄辩,谎言岂能长久?不知道少数所谓专家、学者、学术机构和媒体盲目跟风、鹦鹉学舌、以讹传讹是否过于轻浮?不过,在过去一切都是儿戏的政治、文化背景下,专家和文人们在李自成殉难地的历史结论上轻率地改变或篡改一下,这也不足为奇。
    改革开放后,过去在政治上制造的许多冤假错案得到了平反昭雪,但在李自成殉难地上制造的学术错案仍未还史于民。特别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学术研究领域并非一方净土圣地,受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的影响,湖南石门与湖北通山方面为了争夺旅游文化资源,各拉拢部分专家、学者,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了声势浩大的李自成殉难地争夺战。中国社会科学院有关领导为了给石门方面争取机会,于1997年在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举办所谓“李自成结局学术研讨会”,但只限于石门和通山方面参加,不邀请通城代表参加。通城方面得知后要求参加但遭到该课题组主要负责人王戎笙的拒绝,后经与历史研究所领导据理力争,才获得极少名额的邀请。不料这一信息被该课题组主要负责人王戎笙得知后,迅速通风报信给通山县政府出资成立的所谓“湖北省李自成研究会”会长、武汉大学教授张国光。张国光亲赴咸宁反映给通山籍咸宁地委书记万维东,要求用行政手段制止通城参加“研讨会”。万维东置从政道德而不顾,指使副手以咸宁地委的名义,几次电报命令通城禁止派代表参加“研讨会”,并通过电话命令通城县政府拆除李自成墓,他们还以咸宁地委的名义派人到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没收通城史志部门向“研讨会”提供的资料;还以派咸宁公安到北京抓人相威协,迫使已赴北京的通城代表不敢参加“研讨会”。在通城代表缺席、“研讨会”又没有得出结论的情况下,被通山方面拉拢的该课题组主要负责人王戎笙,却以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李自成结局研究课题组”名义出版《李自成结局研究》一书,对李自成殉难通山妄下结论。成书之前既没有向院、所领导请示,也从未在课题组或领导小组讨论过,也没有个别征求意见,这是官学勾结、制造学术腐败的典型事例。“研讨会”期间少数无良专家信口雌黄、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指鹿为马,利用掌握话语权制造伪学欺骗国人,其中猫腻路人皆知。由于学术研究被经济利益所绑架,争夺李自成归宿地的双方有关部门故意伪造文物、史料;被拉拢的专家形成两派,互相攻讦、唇枪舌剑,把学术研讨会变成了争夺旅游资源的战场,致使李自成殉难地研究变得扑朔迷离、混乱不堪,毫无公正而言。其实李自成归宿地的确定并不复杂,而是官僚体制下那些所谓权威专家人为搞复杂的,他们研究是幌子,牟取私利是目的,只要有利可图,他们趋之若鹜,成为利益集团的代言人。他们的学术腐败和文化造假行为,污染了学术环境,败坏了社会风气,扰乱了社会秩序,也损害了我国政府机构、学术机构和专家的形象和公信力,必然遭到我们的谴责和揭露。我们清楚地知道,在畸形体制下,受经济利益驱动,要求官僚的政府机构和学术机构主动改正这个被篡改了的历史结论并非易事,但我们坚信,真理面前谬论站不住脚,阳光之下阴影藏不住身,在大量证据和阳光学术面前,这个历史是改变不了的。体制内官僚机构对这个问题考证不清楚,我们民间学术机构来考证,我们没有利益驱动,没有得到政府一分钱经费支持,全是民间的自发行为,目的就是为了追求真相,请那些自命不凡的官僚政客和所谓专家不要低估民间草民的力量。360年前米脂草民李自成推翻了大明王朝,当上了大顺朝皇帝,可没过两年这位叱咤风云的大顺皇帝在通城九宫山元帝庙内被草民活活打死;360年后通城民间草民发现并整理出了被尘封的数千件大顺政权及余部档案,找到铁证,解开了被伪专家人为制造的李自成归宿之迷。不管澄清和认定这个历史问题有多大难度,我们一定要考证和宣传到底,让这个早已定论而又被少数伪专家、无良文人和官僚机构重新制造的历史悬案,得出符合客观历史的结论,不让后代讥讽和耻笑我们这一代无能,不留疑难于后世,不贻误后人!
    如果说50年代李自成是死于官僚主义之手,那么,改革开放以来,李自成是被官僚主义、地方保护主义和学术骗子联合打死的。自1956年引起争论到2012年为止,在交通、信息这么方便、快捷的条件下,却没有任何一家体制内权威学术机构的专家、学者到通城实地考察调查李自成的殉难地问题,他们的考证和认定工作基本上是关在房子里完成的,这也是官僚体制下中国史学专家的特色所在,所以,他们不可能得出实事求是的科学结论。他们还不如封建社会的著名学者吴伟业,吴伟业远在江浙都知道通城有九宫山,一名罗公山,而他们对照地理志却说通城没有九宫山,九宫山在通山,罗公山在黔阳,并竭力贬低吴伟业,毫无根据地批评吴伟业不懂湖北地理,凭空画出一条李自成“乃以四月二十四日,改由金牛、保安走延(咸)宁、蒲圻、沿途恣杀掠,过通城”的谬误进军路线。1979年,通山县文化部门为了使他们伪造的假闯王陵更具有权威性,他们派人到通城县李自成墓上窃拓郭沐若题词,并将通城县的“城”改成通山县的“山”,伪造郭沐若所题李自成墓志铭和“李自成之墓”碑文,分别立在通山县高湖乡小月山下新建的闯王陵内和一个无主坟旁冒充李自成墓。1985年通山县文化部门伪造史料,伪造郭沫若题词,勾结湖北省文物管理部门官员,将这个新建的假闯王陵上报到国家文物局,骗取了国务院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之一,现在还要建成全国反腐倡廉基地,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通山闯王陵造假铁证如山,原咸宁地委、湖北省文物局、国家文物局、中国社会科学院难辞其咎!迄今为止,这个文化造假仍在欺骗和愚弄着亿万中国人民。
    在这里,我们作为一个民办学术机构,借助互联网平台,本着实事求是、以理服人、学术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发表数十篇有关李自成殉难地研究的学术论文和我们从隐居在通城县邻近的李自成亲属后裔和大顺遗民后裔发现的7000余件大顺文物、文书。这些文物大部分是大顺军从明官府、王府和明皇宫缴获的战利品,然后在这些物品上加刻大顺国的年款或名字。而在李自成侄子李过后裔保存的3000余件、约60多万字的大顺政权及余部档案和60多件大顺碑刻中,有34件明确记载李自成殉难通城九宫山,如李过撰《祭大顺皇帝文》、《永昌遗恨录》、《永昌大事纪》、《九宫遗恨录》、《闲闲随笔》、《消闲杂记》、《晓帖》、《通令》、信函、日记;牛金星撰《权厝告土神文》、《伐木安墓文》;高一功撰《痛悼李万岁圣驾西归》文;大顺齐侯顾炎(顾君恩)撰《戎机杂记》;大顺中军制将军吴汝义撰《伴驾手记》;当地文人陈先甲等《上李侯爷讳过书》;大顺军祭闯王汉白玉碑刻和李自成内弟高民记外兄青石碑刻等等,还有20多件文书与李自成入通城相关联;在大顺军缴获的31件清军文告、信函中,有10件明确记载李自成毙命通城九宫山。这些都是大顺军和清军双方最原始的资料,与《明史》和吴伟业的《绥寇纪略》记载基本一致。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大顺文书中发现了李过绘制的秘密埋葬李自成的墓冢图,经到实地勘察,所有标记完全一致,待条件成熟,上报国家有关部门组织科学考古发掘,避免外界质疑通城有造假之嫌。这些重大发现为澄清众说纷纭的大顺史实,特别是李自成归宿之迷提供了有力证据,有极高的史料价值,我们的考证工作已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历史真相已大白于天下。这些史料的发现将那些制造学术腐败的伪专家和他们的伪学永远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但是,这些重大发现出乎常人想象,在一般人眼里是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在采用和认定过程中,由于各种原因,肯定会遇到体制内人员的阻力,这些都在意料之中。有些人说“这些文物档案,360多年来都没发现,怎么可能一下被你们发现了?这种可能性等于零!”“国家都没有收藏,你们怎么可能收藏这么多?太悬!”“要是真的,价值连城,你们发大财了!”“李自成、李过是农民没有文化,能有这样的文笔吗?”“文书中有不少白话文和一些简体字都是现代才有的,这在当时可能吗?”“我都没有见过,你们怎么可能有?”“这些都是假的,我可以给你拉一卡车!”。还有一位在通山李自成墓骗取全国文物保护单位申请报告上签字的原湖北省文管会副主任孙启康倚老卖老、专横霸道地说:“你们这些东西都是冲着通山来的,就是检测是明代的,我也说是假的!”。这些说法都是对此毫无兴趣、没有学习和研究的外行人或者是滥竽充数的伪专家、伪行家和政客们的说辞,不能作为鉴定真假的依据。文物离开了博物馆和发掘现场,在他们眼里是一抹黑,根本辨不清真假,他们只认识骨头,那认识古董?如果说文物的真假由专家来鉴定,那么专家的真假又有谁来鉴定呢?由于严重僵化、滞后、畸形的文物管理体制没有鉴定文博、史学专家的机制,给一些不懂装懂、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和好龙的叶公以可乘之机,而且这些人还充斥于市。别说他们不会深入实际、不辞艰辛去探索发现,就是别人发现了他们还会说三道四、无据造谣。在官僚体制下的中国历史专家对探索这些历史真相很少有人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自己的学术权威、学术地位和经济利益。正如美国俄勒冈大学一位资深教授评价中国历史专家所说的:如果对探索历史真相不感兴趣,再高的学术权威和地位也将一文不值,因为这种权威和地位的基础是历史谎言。这些混工资的所谓专家躺在纳税者怀里吸吮着奶汁,不作为、乱作为,将不值一驳的“学术谎言”借助其垄断的话语权广为传播,在文博、史学界制造了极大的混乱;他们肆意践踏和破坏民族文化遗产,造成大量文物由于得不到认可而外流和湮没。而且中国的历史也成了一块橡皮泥,被这些所谓专家捏得面目全非,一个正确的历史被颠倒了,而且还弄假成真了。他们也不懂得胜利者的档案保存在皇宫、失败者的档案湮没于民间和历史真相在民间这些简单道理。他们利用国人盲目迷信专家的心理还在继续制造谬论误导国人。所以说假专家的危害远比假文物的危害大得多!历史研究是一门科学,科学需要质疑精神,质疑应有理有据。历史文物、文献浩如烟海,可遗留于后世的只是九牛一毛,而我们所见到的或所掌握的只是冰山一角,但有一些专家、学者和国人,由于自己知识的局限性,凡自己没见过的、或不懂的、或与自己想象不符的,不作学习研究,胡乱质疑,轻率否定,这不是客观、公正、严谨的科学态度,这也是当今假专家和无知者的特征之一。在一个造假成风、不辨真假、道德沦丧、利益驱动、迷信权威、信口开河、僵化保守和缺少探索精神的国度里,要说服专家相信真相可能要比发现真相还要难得多。假作真时真也假,这不能说不是国人的悲哀!文物的真假鉴定所依据的是文物本身的特征,而不是凭想象。我们认为这批文物、文书是真品,一是来源可靠,品类繁多;二是时代特征明显,特别是生物质地的文物还可以通过科技检测确定年代。我们可用人格担保并承担法律责任,如哪个权威机构和专家敢认定这批文献档案是假的,我们可根据国家颁布的有关法规对簿公堂,接受任何挑战,并高价悬赏仿造者,只要能仿造出相同特征的大顺文物和大顺档案,每件奖赏壹万元,欢迎全国的文物、文史仿造专家到通城现场仿造并领奖。我们相信,能仿造出这些“假”大顺文物和档案的人要么早就死了,要么还没有生出来。如果这4000多件大顺文物和3600多件大顺档案是人为造的假,那么这个造假者当断子绝孙;如果不是假的,那些不作调查研究就妄下是赝品结论的造谣者也该承担断子绝孙的骂名,这样才算公平、公正吧?现在少数自以为掌握了话语权、顶着各种头衔和有着各种光环的所谓专家、学者做学问的态度是极不严谨的,不但学术水平低,而且道德水平差,在官僚体制下,他们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又无须承担任何经济和法律责任,但千古骂名总该承担吧?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专家们制造的这起学术冤案,我们这些毫无利益关系的民间学者也不会自费参与考证;如果政府有关部门和有关专家都对探索历史真相感兴趣,都重视历史文物的保护、征集、利用和研究并擅长文物的鉴定,这些有历史价值的大顺文物和档案绝对不会被我们民间收藏。而事情恰恰相反,他们打假,我们征集,直至征集到没有一件为止,而且不会化高价。从这一点来说,应当感谢他们,他们功不可没。
    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只有一个,但他的墓在全国已有四座,其归宿地的说法有十几种,而真正的归宿地只可能有一个,其余均谬。可信史料和文物表明,在通山县大仰山牛脊岭被程九伯打死的是李自成的侄子、大顺昭侯李延,不是李自成,就是小学生看了这些史料也不会闹出李延就是李自成的笑话,而中国官僚机构里的官僚史学家却闹出这样的低级笑话,这不仅是湖北历史上的笑话,也是中国历史上的笑话,乃至世界历史上的笑话;湖南石门县夹山寺的奉天玉和尚绝对不是李自成,只是后世一个牵强附会的传说。在这个问题上,只要坚持务真求实的科学态度、不带偏见、不存在学术腐败,通过调查研究是完全可以达成共识的。目前,我们从发掘的史料和文物来看,无论是李自成殉难通城九宫山,还是李延被程九伯打死于通山牛迹岭,各已形成了完整的证据体系,大家可以从这些史料和文物中了解到李自成真正归宿地是通城,不是通山,更不是石门。尊重历史的真实性,是每一个有历史责任感的历史学家、历史爱好者和普通民众必备的品质。我们希望有良知的正义专家和媒体予以关注,同时,我们祈望海内外关心李自成归宿的专家、学者和爱好者不吝赐稿,特别是有关史料、文物的新发现,我们将万分感谢!我们也希望有关权威的学术机构严谨治学,组织名副其实的、有历史责任感的、有良知的专家到通城县实地进行考察调研,对所发现的有关大顺文献档案进行科学鉴定,澄清史实,对这个重大历史问题作出公平、公正的结论,还国人一个真实的历史!

永昌大元帅金印的主人应是李自成

       四川省眉山市彭山区江口沉银遗址发现的文物中有一颗虎钮金印,印面文字为九叠篆阳文“永昌大元帅印”,印背左右分别錾刻有楷书阴文 “ 癸未年仲冬吉日造” 和“永昌大元帅印”,铭文显示该金印铸造于崇祯十六年,即1643年农历十一月。对该金印的归属众说纷纭,一种说法认为是张献忠所造,另一种说法则认为是李自成赐封给张献忠的,我认为这两种说法值得商榷。根据近年来发现的李自成大顺政权及余部档案,可能为解开金印归属谜团提供一些依据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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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文物档案证实李过最终归宿为出家

 

【摘   要】李过,李自成亲侄子,大顺军后营制将军、都督,第二代统帅。他的结局与李自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李自成的归宿暂为两论并存,一曰:“害死”,二曰:“禅隐”。而李过的归宿也同样有两种说法。一说:“病死”,二说:“出家”。究竟是病死还是出家,学术界一直争论不休,难以定论。2008年,因一篇通讯报道引发,在江西省修水、湖南省平江、湖北省武宁、通城34县交界的幕屏山一带大顺军后裔手里,收集了大量的大顺文物档案,多达5600余件。在这些珍贵的文物档案中,发现了李过大量的文集、诗词、小说、杂录、书信等。许多杂录和书信之落款为:“大顺遗民李过,黄道真人李绣”,明确表明自己的身份是出家之人。笔者曾4次前往通城实地考察,通过分析比对,查验考证,请教专家,资料印证等方法,仔细研究分析,断定:李过不是病故,而是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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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澄之笔下的闯王之死

        闯王李自成,无疑是中国历史上一位伟大的农民起义领袖,他所率领的农民起义军横扫大半个中国。公元1644426日,李自成率部进驻北京城,称帝大顺,国号永昌。在明军叛将吴三桂引清军入关,联合进攻大顺军的不利情况下,李自成于30日不得不退出京城,率军西行归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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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义军在平江的行踪遗迹

  

  李自成是明末农民起义军的首领,于1644年(崇祯十七年)农历3月18日,率领大顺军从广安门、阜城门、德胜门三处攻破北京城,逼得崇祯皇帝上吊自杀。推翻了明朝封建统治,建立大顺政权,为推进中国的历史进程起了积极的作用。这些,是大家广为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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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元帅”到黄龙僧

       明代末期,李自成率农民军揭竿起义,攻克北京,推翻明王朝,建立大顺政权。尔后被吴三桂打败,撤退南下,殒命于通城九官山。李自成之侄李过继承李自成御印,被部将推举为奉天倡义大元帅,在湘鄂赣边境黄龙山一带立寨称帅,与清军抗争。最后落得个兵败将亡、削发为僧的结局,在黄龙山及周边演绎了一段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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